好身体。”

周贵妃嗯了嗯,却不是很在意的样子,接着又拍了拍他的脑袋:“在外头收敛着些脾气,不要总是凶巴巴的。”

周淮安知晓姑母指的什么,他冷哼了声,也不想再言语。

等出了文华殿,周淮安一刻都等不得,高大的身躯挡在沈竺玉的身前,硬邦邦的挡住了她的去路。

他个子高,她的身子骨本就瘦弱,腰细细的,骨头也细细的,浑身的肉也不知长哪儿去了。

周淮安在她面前就像一堵墙,难以撼动。

他平日习武,浑身都练得很壮实,一只手就能掐断她的腰。

周淮安说话就没有陆绥那么客气,做事的手段也比陆绥要粗暴武断很多。

宫墙外的长廊,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人来。

他一把用力掐住少年的脖子,把人抵在宫墙,高高在上睨着他:“太子,我劝你手别伸那么长,我们周家的人睚眦必报,我姑母在宫里少了一根头发,你同你母后都别想清净日子可过。”

周淮安自是不怕皇后的。

连他这个太子都不曾放在眼里,又怎么可能会怕皇后?还有那无权无势的陈家。

当初陛下同陈皇后,是先帝赐婚。

还是秦王的陛下当时并不得宠,被人算计了这桩婚事,皇命难违,但这么多年。

陈皇后除了运气好生下了太子,其他便是算来算去一场空,什么都没捞着。

竺玉的喉咙被他掐得很痛,都快断气了似的,细嫩的脖颈经不起他粗手粗脚的摧残。

她的小脸憋得通红,双手试着将他推开,可她这点力道在周淮安面前都不够看的。

还是李裴死死抓住周淮安的手,用力将人挥开,李裴瞧见他脖子上的掐痕,心道坏了,他怕是又要疼好久了。

太子的身体特别容易留痕。

小时候摔了碰了,哪怕只是不小心的、轻轻的,细皮嫩肉的都容易留下痕迹。

可能没多少疼,但是看起来触目惊心的。

李裴满脸冷色将少年挡在他身后,“周淮安,你说话就说话,一声不吭动手算什么本事?”

秦衡方才在沈竺玉被掐了脖子的时候没打算帮衬,这会儿倒是假惺惺的站了出来,看了面若寒霜的两人,叹息着说:“他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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